几乎没有了行人。
孙水侯每天办完公事,都要进入这个房间歇一歇。
今天,英娣处理了一天的公务,不知道怎么神差鬼使似的,他一个电话,她就随后走了进来。
当然,她有一种预感,知道这一脚跨进去,就会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或许就会演绎出一段风流故事来。
但是,由于生病,由于心情的无助,她未加思索,不由自主就迈出了这一步。
进了房间,她的心嘭嘭地跳动起来。
跳动中像是有一种期待,又有一种恐惧。
有一种初次亲近异性的兴奋,又有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紧张。
起初,她看他疲倦地斜躺在床上,自己就坐在了窗边的沙发上。
这时,她忽然觉得今天缺少了点儿什么。
缺少什么呢?哦,是妈妈的电话。
自从出来打工,妈妈就担心她的安全,每到下午四点,就有一个电话打来,问她今天怎么样:活儿累不累?最后总是归到那一句话上:什么时候回家?用不用妈妈去接?哦,她记起来了,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妈妈就把她赶出家了,自己的手机也关上了。
从昨天开始,她就和他在一起。
两个人在病床边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她就忘了打开手机,倾听妈妈的电话。
是的。
现在想起来了,她还是不开手机,她不愿意、不想让他听到妈妈的声音;不愿意让他感觉到妈妈的存在。
究竟是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了。
这时候,面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孙水侯,她倒真想把手机打开。
她知道妈妈这时候会惦念她,寻找她。
她只要打开手机,铃声就会响起来。
接下来,他就会知道,作为一个未婚少女,她有一个多么关心她的妈妈。
还有她的爸爸。
除了下岗初期心头的沮丧和不愉快,其实她的生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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