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沮丧的情绪。
经过检察院一番折腾,孙水侯没有心思上班了。
他将公司外部事务交给林工,内部事务委托给李英娣,自己则悠哉游哉地休起闲来。
是的,他没法工作,没法上班。
他的心里很乱,甚至有些担心。
想起那天被抓到警车上的情景,他就心有余悸。
幸好,自己有省人大代表这个社会地位,那些检察官还没有对他动粗。
要是真的上了“手段”他这把老骨头就搭进去了。
实际上,让人家关一关、审一审,倒无所谓。
他孙水侯自从恋爱越轨被开除厂籍成了流氓,他就没少与公安、司法部门打交道,刑讯逼供的事儿他也亲身经历过。
这一次检察官修理他,不过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作为从世道上闯过来的人,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让这些人关几天,算个什么事儿。
可是,这一次,他觉得事态有些严重。
这一次,检察院表面上是整他,实际上盯的是老金。
当年,自己与李金铸竞争厂长,确实是*“银弹”取胜的。
但是他没有行贿。
他是*自己手里有十几个亿的资产做后盾,老金也是为了保证工厂的收益才力挺他中标的。
事后,老金的小姨子做买卖,没有钱,向老金借钱,老金的老婆子大哭大闹,说什么也不借。
他孙水侯是看到老金夹在老婆和小姨子之间太为难了,出于同情,才为他的小姨子赞助了40万元;当时,老金给他写了欠条,他还不要,想要把这张欠条一撕了事。
这一次,真是多亏有这张欠条了。
不然,他和老金都说不清楚了。
过去,在他的印象里,“北方重化”是一个庞然大物。
是庾省长亲自领导的企业。
有庾省长这座*山,谁也不敢来捣乱生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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