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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年,组织部原定全省要联的,人家把专家都请来了。
可是,因为经费不到位,不得不半途而废。
”“呵呵,这位庾省长……怎么这么糊涂?”龚歆摇了摇头,“组织部那种地方,你也敢唿悠他们?到年终考核干部,不怕人家给你穿小鞋,说坏话?”“要说这位庾省长,德才兼备、年富力强,倒是个人人称颂的好省长。
可是,他自恃有才,也太傲了。
人际关系越来越紧张。
嗯,听说,前些日子组织部搞民意测评,他的赞成票可不多呀!”“这种事儿,不要乱说。
”龚歆冲他扬扬手,觉得这位秘书今天的话太多了。
“龚省长,这不是我乱说,是组织部的一位处长告诉我的。
当时测评时,他就是负责计票的。
连他都为庾省长担心呢!”“这一把手啊,处于矛盾焦点,坚持原则难免得罪人。
要想四面讨好又做不成什么事。
呵呵,当家人,不好当啊!”龚歆感叹了一句,像是要为今天的谈话来一个总结了。
他不能与一个秘书这么随意地议论自己的省长。
何况,过去他们还是好朋友呢。
但是,自从来到这儿上任,他确实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他单枪匹马,没有朋友啊。
真要是遇见什么事儿,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庾明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现在毕竟是君臣关系,难免有某些利益上的纷争和不愉快。
刚才,杜部长的一席话,虽然有点儿出格儿,可是,他听起来却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和惬意。
今后,两个人会成为政治上的盟友吗?“咣、咣、咣……”新购置的汽锤,重重捶打着一块巨型的锻件。
这如雷的吼声,撼动了天,撼动了地,也撼动了笼罩于工厂里的那股晦气、那股因为孙水侯被抓而漫延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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