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肿胀,尿急得无法忍耐,这才渐次衰微。
窗外,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那片天空,也在此时亮起了那蒙蒙的晓色。
丈夫光光的身子睡在自己身边。
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彻底地变化了。
他还是她姐夫的时候,他的裸体是那样的优雅,肌肤也是匀净的,修长四肢,健壮如牛,他的体魄横陈于她闺房的床上,像一条扭动的巨蟒,又像一条满满流动的充满欲望的河流。
可是,现在怎么了?做爱不行,做事也这么拖沓无力,昔日的干练、强悍,哪儿去了?不过,她坚信,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他决心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
当年,他当人事局长,连常务副市长梁台都被他搞下台了,一个“北方重化”又算得了什么?庾省长,我有个想法……哦,龚歆,想说什么?我……他显得很不好意思。
说吧、说吧,他鼓励着他,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我想,“北方重化”……能不能由我来管?这……庾明一听是这话,一下子楞住了。
他可没想到龚歆会向他提出的是这个问题。
在官场上,副职的业务分工历来是由“一把手”决定的。
通常,当“一把手”把某个部门交给副职管理时,副职应该谦虚谨慎,说,这个部门很重要,还是由你一把手来管吧。
这样礼貌地推辞一下,即使推辞不掉,也要加一句:我能力有限,请一把手多多帮助。
只要不是争权夺利的领导班子,很少有副职向一把手要求多分管一些部门,尤其是要把一把手管的部门要到自己手里来。
而这个龚歆,今天就这样做了。
这让庾明不仅感到意外,而且觉得很不理解。
他知道,这个龚歆在地方工作多年,当过乡长、县长等行政一把手。
难道,这点儿道理他也不懂?哦,这事儿,是这样的……庾明觉得应该向对方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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