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吕娴干了。
身上没多少货了。
她喃喃地骂起他来。
郁美,求求你,别这样。
他制止她。
嗯,做爱不行,你就做事吧。
她说。
做事?做什么事?他问。
我想将这个酒店与蓟原的“花花世界”合营。
合营?凭什么呀?凭你是管工业的副省长。
可是,“花花世界”你的酒店;属于商业。
我管不到的。
瞎说,这么大的副省长,什么管不到?再说,那个“花花世界”是“北方重化”的下属企业。
你要想做这件事,还不是举手之劳?哼,说得轻巧!“北方重化”的董事长是省长庾明,那里面的事儿,谁也别想插手。
怎么,你就这么熊?你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为什么不把它的管理权抓过来?你要我去向抢省长的权?亏你说得出口!当官的,不就是勾心斗角吗?当年,你和吕娴还斗呢。
现在,倒搞到一起去了。
郁美,这个酒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也不缺钱呀!我们是不缺钱,可是,在我们宋氏家族企业里,我需要用投资的高回报率来证明自己:在商场上,我的能力不比哥哥他们差!呵呵,就为这?龚歆,你要是为难。
那就算了。
不过,我很想,我非常想这么做……哦,要是这样,我就得和庾明摊一次牌了——关窗,开空调。
城市的气味声息一并关在了窗外。
他们躺在床上,听空调呼噜呼噜的马达,沁凉的空气逐渐包围了房间,清扫着房内前一刻角落里充塞着的、灰尘一样的尴尬和不快。
清晨,天还乌沉沉的当儿,睡梦中她突然感到某种强烈激越的悸动,刷地一下子笼罩全身,一次接着一次,一次较一次更加强劲,浪涛一样层层迭起,将她烘托至最最高昂的顶端。
如此冲浪般一回一回,直到她感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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