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仍然在嘴巴上死要面子。
包裹在甜蜜果酱里的那句话,虚伪到破绽百出。
「这些事情,等妳想知道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现在先準备盘子要紧喔。
」「好……马上拿。
」唉,妈妈说得也没错。
想要知道事实的心情和害怕受伤的心情重叠在一块,就很容易让我陷入泥淖中。
多想无益!还是把多余的精力,投入在即将被放了太多酱油的荷包蛋虐待的胃上面吧。
简单漱过口便和妈妈两人坐在餐桌前,今天的早餐是三片烤吐司、一张很鹹的荷包蛋以及美味的草莓果酱,饮料则是冰冰凉凉的柳橙汁。
不过话说回来,在我喝下第一杯酒以后,直到半夜醒过来以前的那段时间,究竟都做了些什幺呢?好在意……不,根本是在意到不行!我试着向妈妈旁敲侧击,还扯了不知情的姊姊当藉口,结果早就知道女儿在想什幺的妈妈巧妙地迴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
有些事情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更多事情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
然而,用开朗表情说着的妈妈也不像在撒谎就是了。
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说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妈妈则是误以为女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一脸尴尬的女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为什幺故意把酒倒在身上?」无视地雷的妈妈这幺回答──「这样才可以看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爱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合妈妈刚才说的……呃……就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妈妈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幺做啦……应该……),就形成一幅视觉感强烈到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小时候就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乳器喔。
」「咳呃!」将入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妈妈口中说的什幺搾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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