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挨骂,只是不断嚎啕大哭。
姊姊看到我的模样,也抱着我哭了起来。
妈咪见无论怎幺安抚我们俩都没用,于是抓着只剩一点点酒的酒瓶,轮流餵了我们一口,我和姊姊就神奇地闭上了嘴。
姊姊已经不醒人事,我则是抱住妈咪净说些甜过头的话语。
妈咪有时候会亲亲我的脸颊或额头,或是揉揉胸部当做甜言蜜语的奖励。
虽然我不知道倒在妈咪怀中的姊姊为何一样可以得到奖励,但是因为我被奖励的次数比较多,也就不计较这点小事了。
「妈咪,人家最爱妳了喔。
」就像这样,乘着奔驰的思绪说出的一句话,让妈咪开心地抱住我左右各亲了一下。
「人家以后也要跟妈咪一样……」说话渐渐产生障碍,所幸我还有动作可以做补充。
我摸着妈咪美丽的胸部,表示将来也要拥有像妈咪一样的美胸。
然后,妈咪就一边用让我舒服到简直快发出呻吟的力道摸着我的小胸部,一边说些我没注意在听的话。
即使醉成这副德性,我仍然没有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被妈咪抚摸到私处微湿的我,不断亲吻着妈咪的脸颊。
「妈咪……沙织最爱妈咪了……」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则是不断打湿妈咪红通通的脸。
§惊醒的意识让我以为自己早已从软绵绵的触感中跳脱出来,但其实我的身体仍然慵懒地瘫软在妈妈怀里。
有点像赖床的感觉。
明明还在温暖的被窝中,仍然以为自己早已经清醒并做好了準备,到头来所谓的清醒不过是甜梦的延续。
「水……」顺着明亮到对刚醒过来的视线显得刺眼的光线望去,看见了同样在妈妈胸前熟睡的姊姊。
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和发烧时一样沉重的脑袋却想不起来,连我们为什幺上半身赤裸也不明白。
「妈咪,人家要喝水……」话才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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