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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在和这女孩接触时,贞德曾说过她身上并没有「兵器」的感觉。
她没告诉我细节,总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这幺说或许无情,但是她这种状态,对我而言已经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若非维纳斯交代要照顾她,我连一秒都不想待。
这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什幺也没想、什幺也没做,只是静静感受着缺乏实感的肉体。
天色刚亮,阴沉独眼女就醒过来。
她背对着我整理头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接着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美笑容。
「我们出发吧。
」阴沉独眼女……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点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阴沉独眼女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精神的千代带领下,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
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经常能看见人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
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触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情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
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
她色诱或趁机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人耳目的衣物、填饱肚子的食物与水。
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进玛尔克森本部……应该说是本部遗址。
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
我们在废墟内没头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幺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头不小的女人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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