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就有这种待遇呢。
还是住在波耳贝塔的时候。
」小时候……啊,她们已经是大人了嘛。
真是的。
「可是不晓得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们就无法满足于收容所的乳母。
不是挑嘴哦,单纯因为那个人的母乳没办法满足我们身体的需求。
就像是解不了渴的水……这幺形容应该很好理解。
但是新的乳母就没有这种问题……暂时是这样。
后来又连续换了好多位乳母,也都只能维持一阵子,而且间隔越来越短。
最后,军方就派人带我们到本部的地下收容所,在那里还有一些和我们有点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女孩子,大家相处得很愉快呢。
」相处得很愉快呢──安莉微微瞇起眼睛,一脸幸福地说道。
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摇摇头,用有点慌乱的语气说:「人家的意思是,因为到本部做了些测试,我们才知道身体对母乳的需求存在着一些模模糊糊的规则。
有的姊姊可以餵我们三个礼拜,有的五天,有的一天就不行了。
可是也有可以餵我们很久很久的姊姊呢!可惜那个姊姊因为生病的关係,只能断断续续地餵我们。
她人好好,又善良又体贴……」又善良又体贴的姊姊──安莉又陷入回忆中陶醉不已。
数秒后,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看的安莉再度惊惶地说下去:「之后因为收容所发生了些变化,适龄的女孩子都得加入军队或军方研究所,我们就像商品似的供几位长官挑选。
和当时照料我们的主任关係良好的凯特琳娜上校带走了我和安妮,据她说是为了还主任一个人情,否则凭我们的条件连入队门槛都达不到。
再来就是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为期两年的训练生活了。
」这次可就没有让安莉陶醉或幸福的部分了。
安莉可爱地做出报告完毕的模样,然后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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