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绝对是她人生中最下流、也最愉悦的。
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卓萨的理由。
贝蒂飞快的思绪背叛了自己,无论她怎幺回想,都一再应证卓萨那两句刺人的话。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係。
我们只会做爱和调情。
除此之外呢?就只是一些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贝蒂觉得很难过,儘管不明白自己是为何难过,看到卓萨和艾芭在一起就让她胸口沉闷。
「贝蒂!」卓萨的呼喊声从送信船上传来,这时候贝蒂已经背对着她逃离港口了。
这一切实在太疯狂、太残忍,和书上写的根本不一样。
当然,这几天下来,不光是痛苦的部分,就连快乐的程度也远超过书上所说的。
可是没办法,贝蒂已经被卓萨那两句话刺伤,埋怨激情带来的后遗症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余力用同样超越想像的快乐去安慰自己。
贝蒂穿着昨天那套洋装,是她花了一整年用废弃窗帘、床单、蕾丝手巾修修补补而成的第一套洋装,她很喜欢,也希望卓萨会喜欢。
裁缝书很有趣,实作却很麻烦,她只能拜託卓萨找些针线,一两个礼拜后东西才会东少一点西少一点来到她手中。
结果卓萨没有称讚她的手艺,她的裸体还比较受欢迎。
调情的时候也是这样。
要引诱工作中的卓萨上勾很费力,但是只要贝蒂脱个精光,事情就会变得很容易。
小木屋越来越近,贝蒂的坏心情却越来越糟。
最惨的是,她甚至不能把这个错误归咎于卓萨,一点点也不能,因为打一开始就是她起的头,后来去缠卓萨的也是她。
贝蒂宛如逃难般躲进屋子里,确实将门锁上后便缩到床角。
卓萨只喊了她一声,并没有追过来,让贝蒂又难过又觉得鬆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她不必再被迫面对赤裸裸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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