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的模样颓倒在椅背上。
老实说,这几天我累坏了。
近来又爆发了战争,光是想找个地方保护妳的信,就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白天大抵在家中奔走,毕竟我家不算小,光是收拾家当,就花上将近一个礼拜。
夜晚到来时,我必须与家人一同来到地底下的避难所,好避免被战火吞噬。
不管我们的立场如何,大房子只有遭到洗劫的下场。
很多东西都被破坏,许多来不及带走的东西,例如家具、服饰,也有大量的粮食,它们都被军队带走了。
我觉得既难过又无力,那些东西竟然是被照顾我们的军队徵收,太没道理了。
不过,所幸我早已将妳的信,一百三十封,毫无遗漏地藏到我们家的避难所,而且只有我知道它们被保管在哪里。
直到战争结束前,我都得像这样,在地底读着妳的信吧。
即使白天一到、军队离开,到了夜晚她们又会回来,除非战争结束,不然房子是要不回来了。
写到这,我又得随姐姐们上去,趁军队暂时离开的时候搬一些倖免于难的家当。
妳知道──忙碌过后,脑袋也跟着迟顿起来。
看着上午写的段落,却完全记不得自己想说什幺。
这真的很好笑。
无论如何,今天也是忙了一整天。
就在刚刚,入夜后不过一小时,地面上又传来巨响。
我很担心我们家是否就此消失,此时就只能将希望投注于霸佔房子的官兵,真是悲哀。
我好累了。
有许多话想说,却一点儿也提不起劲。
艾芭的送信船明天就要出发,所以不能再拖下去。
这样的结尾我实在不满意,可是却无能为力,真的,很抱歉。
请再告诉我妳的故事,以及妳的心情,务必。
──a?a」她的视线最后停留在「a?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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