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去管这回事。
茱莉亚看着我喝水的样子,用她一贯冷静的态度说道:「我会注意身体与时间的。
待会喝完就放到桌上,我再帮妳扔掉。
」在她这幺说着的同时,我正努力将剩下几滴聚集在杯底的水吸出来。
毕竟实在太小杯了。
吸到最后连杯子都严重变形,才放弃要一滴不漏地喝光杯装水的念头。
说得也是。
如果刚刚我那句话换成茱莉亚对我说的话,应该会变得更通顺。
不过,我想那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因为我总是比她早睡嘛。
我将杯子放到茱莉亚左手边的空位上,趴在枕头上注视着她。
现在她已经开始动笔了。
看样子,明天早上我得花上好一段时间来看她写的报告了。
幸好茱莉亚的字迹工整到简直能与电脑或打字机相比,且因为是手写的关係,一点点的习惯也能让字体变得更美观,因此读她写的报告不是多痛苦的事情……如果内容不需要用到太多大脑资源的话。
我就这幺静静地看着一脸专注的茱莉亚。
这种时候,只要我一语不发地待在一旁,她就会优先处理工作。
反正我也没什幺事好打扰她。
更何况,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她正在迅速下笔的报告书。
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扣除掉我这个偷懒的长官竟然在一旁看师参谋长工作这点,现在的我有一种比起缩在软绵绵的被窝中要更加舒服的感觉。
我望着那张渐渐被黑色字迹填满的报告单,在脑海中探索这则不至于无聊到令我想睡的问题。
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是抽象的,也是最具价值的。
虽然无法切确的形容,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最贴切的字眼。
然而又是为什幺呢──为什幺光是这样,光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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