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暖了呢?」「不是。
妳的身体会慢慢习惯这里的环境。
我刚到这里时也曾感到难以适应,当时还没有姊姊陪我。
」女子动了动眉毛。
「姊姊有办法独自忍受呀。
换做我的话,早就放弃了。
」「放弃也是一样会习惯的,可能会比现在要来得轻鬆。
不要忘记妳是特别的。
与那些卑微又可怜的残花不同,妳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偷偷在心里窃笑。
对于几乎不可能说出顺其心意话语的姊姊,那一句「特别」便足以令她心花怒放。
对姊姊来说我是特别的存在。
纵然已经听过十数次相同的答覆,她还是乐得反问:「对姊姊来说吗?」「是。
即使对我而言,妳也是很特别的妹妹。
」贝芙妮这般说着的同时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
她将妹妹施加的暖意转换为柔和的力道,手指不约而同地陷入柔软微暖的乳房。
鼻子已经适应了薄荷的香气。
她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双手跟着紧缩。
微弱到必须处于极其安静状态才能听见的喘息窜出,她随之于金色的海浪中呼起气来。
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被某道脆弱的力量推挤着,这小小的改变在她心中激起非常微弱却不可忽视的厌恶。
贝芙妮鬆开手掌的力量,指头轮番弹过她满载情绪的乳尖,落在她微启的双腿之间。
这儿才刚折断好几朵,连芽都没见着就生了出来。
同样因为从臀部及双腿感受到微弱推力的女子吃了一惊,致使她无暇顾及姊姊的动作。
发现到姊姊竟然用抚摸她的动作摸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红花,她才刚平衡过来的情绪再次倾斜。
贝芙妮很能察觉妹妹的心思,即使只有细若呼吸的变化,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否影响了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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