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的草地上,现在它却消失了。
是姊姊抱我过来的吗?」贝芙妮的视线爬上她略微用力的左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她:「从那里回来的时候就长到这个地方了。
一定是因为妳在休息才没发现。
」「是这样吗?」「是。
」她有一股对于任何可能出现的希望全然放弃的念头。
贝芙妮姊姊真没幽默感。
不对,应该说姊姊的感觉太迟顿了。
她不太高兴地拍掉贴附在手掌上的花瓣与泥土,在姊姊那张很难改变的浅笑注目下转身,接着向前移动了几公分。
啪吱。
挪动身体的同时又压扁了几株盛开的红花,它们的声音实在不适合渐渐感受到寒冷的夜晚。
在花丛中不管做什幺都显得难以忍受。
啪吱。
她还没能静下心来整顿思绪,又听见了使她心烦意乱的声音。
然而仔细一想,从后方传来的声音还会是谁发出的呢?背部一暖,暖气倏地就散到了她的双肩与腰际。
贝芙妮往两侧前方伸展的四肢温柔地贴上她来不及调整姿势的手脚,除了慵懒地伸直的双腿,她不对妹妹凉透的两只手做任何限制。
她的身高比妹妹高些,因此颈子要从后方搭上妹妹的肩膀也不算太难的动作;被月光射出朦胧光亮的鼻尖在阴暗的耳垂前抽动着,冷冽的空气带着妹妹的体香流进了她的体内。
女子想说些什幺。
赌气的话也好惊讶的话也好,最好是能够引起姊姊兴趣的话题。
但是在她专心寻找话题及态度之时,贝芙妮仍然持续在动作。
是薄荷的味道。
虽然极其清淡,有别于整座花原的气味还是固执地在鼻前打转。
她将妹妹的双臂撑开,双手绕过她美丽乾净的腋下,颓废地把整只手掌瘫软在她的胸口。
她伸出湿热的舌头推挤饱满的耳垂,在妹妹发出带有满足的喘息前就将她整片耳背覆上一层淡淡的暖气。
她以冷静到几乎可说是不带情感的动作亲吻了她的耳朵与金髮,将脸埋入金色的薄荷之海中说:「又闹彆扭。
还会冷吗?」沾了姊姊给予暖气的那只耳朵一抖,夜晚的低温毫不客气地侵占热度消退的耳背。
女子两手叠在贝芙妮的手背上,轻轻抓住后说:「……好冷。
可是比起一个礼拜前要好多了。
是不是回暖了呢?」「不是。
妳的身体会慢慢习惯这里的环境。
我刚到这里时也曾感到难以适应,当时还没有姊姊陪我。
」女子动了动眉毛。
「姊姊有办法独自忍受呀。
换做我的话,早就放弃了。
」「放弃也是一样会习惯的,可能会比现在要来得轻鬆。
不要忘记妳是特别的。
与那些卑微又可怜的残花不同,妳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偷偷在心里窃笑。
对于几乎不可能说出顺其心意话语的姊姊,那一句「特别」便足以令她心花怒放。
对姊姊来说我是特别的存在。
纵然已经听过十数次相同的答覆,她还是乐得反问:「对姊姊来说吗?」「是。
即使对我而言,妳也是很特别的妹妹。
」贝芙妮这般说着的同时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
她将妹妹施加的暖意转换为柔和的力道,手指不约而同地陷入柔软微暖的乳房。
鼻子已经适应了薄荷的香气。
她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双手跟着紧缩。
微弱到必须处于极其安静状态才能听见的喘息窜出,她随之于金色的海浪中呼起气来。
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被某道脆弱的力量推挤着,这小小的改变在她心中激起非常微弱却不可忽视的厌恶。
贝芙妮鬆开手掌的力量,指头轮番弹过她满载情绪的乳尖,落在她微启的双腿之间。
这儿才刚折断好几朵,连芽都没见着就生了出来。
同样因为从臀部及双腿感受到微弱推力的女子吃了一惊,致使她无暇顾及姊姊的动作。
发现到姊姊竟然用抚摸她的动作摸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红花,她才刚平衡过来的情绪再次倾斜。
贝芙妮很能察觉妹妹的心思,即使只有细若呼吸的变化,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否影响了对方的
-->>(第4/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