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处理掉这团混乱。
贝芙妮一面替她整理头髮一面问:「感觉怎幺样?」她不对夏芙妮的回应有任何期待。
毕竟这话在她脱口而出的同时也令她内心产生了一股自我厌恶。
不过才脱离恶梦没多久的夏芙妮却给了她平静且感性的答覆。
「舒服……吧。
从头到尾……」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贝芙妮在心中重覆这句话,然后轻轻笑着说:「妳做的很好,亲爱的夏芙妮。
」「是这样吗……嘿嘿。
」夏芙妮感觉乾涸的喉咙只发得出虚弱的笑声,此刻她也不那幺在意了。
姊姊说了。
「亲爱的夏芙妮」这幺简单的一句话。
如果可以将她这两组最期盼听见的发音组合起来,她甚至愿意为了姊姊而死。
夏芙妮将脸埋入姊姊丰满而温暖的双乳之间,静静地享受这一刻。
§不管远看近看,她瘦弱的身躯披着一件最多只能说是做坏了的淡紫色薄纱。
姑且不论层层缠绕于胸前与颈子的纱布是否得宜,将女人性感的细颈及丰满的乳房以若有似无地束缚衬托出傲人的体态还说得过去,然而本来应该是兼具视觉感及舒适性的裙襬不知为何消失无蹤,纤细腰部以下只剩两条随着步伐跃动的布料垂挂着,末端甚至各打了个没必要的蝴蝶结,让人看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就连她也毫不犹豫地认同:做这件衣服的人肯定是个常常半途而废的家伙,买这件衣服的人肯定是个毫无眼光的蠢货。
粗劣的布料穿起来不怎幺舒服。
据说这在西方都市亚库兹克是成本非常低廉的服饰,流行于贫民窟及身价卑微的娼妇之间。
然而光是将亚库兹克盛产的奇异薄纱转卖到北方及东方都市,一年下来跑个三、四趟也能赚饱一车子的铜板。
也许是居住于各地的人们对于美感及实用性的标準有所差异,才让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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