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用蚊子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
他拍了拍琼薇那一侧的身体问。
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口气。
不然跟牙刷似的,一头有毛一头光。
自己也拔不了不是?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对称性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
例如农民收割时,总要把一块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
协警一边开始拔毛,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
“说好了啊,拔毛可以。
拔完了别等我说,自己主动掰屄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
琼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点头。
“行。
”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道吗?这毛,要是没有烫过。
哥不好拔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拔毛,一边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说。
“知道。
谢谢。
”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刚才明明是自己让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毛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拔不好就断了。
断的根如果留下来烂在肉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
”协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这么个歪理。
琼薇没有说话。
好在另一侧的毛最终还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么样!”协警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歪着头左右打量着琼薇两侧的腋窝。
“把胳膊抬高点。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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