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两个人的地位已经对调,变成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嫖客因为价钱不合,正在拨开一只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卖弄风骚的站街女郎。
其实他既没有那么高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城府;而是因为鸡巴还没有硬起来呢。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
听见没有。
”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都这样了他还不干!’尽管仍旧嘴硬,琼薇的心里却焦躁不安。
她‘腾’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来,作出一幅马上要穿衣服离开的样子。
琼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爹妈公婆甚至老公哪个敢这样跟她说话?但是她的脚却不受指挥,一步也挪不开。
“你要是想毁了你家你就走。
”协警说。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让我走。
你到底想要什么?”琼薇觉得十分冤枉,有些着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眼泪竟然也一个劲的在眼睛里打转。
无论谁见了都会心疼她。
她是一个端庄漂亮,冰雪聪明的女孩。
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后可能来临的灾难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没有必要的逞强。
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死气白赖的逼着协警舔自己的脚趾豆,便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动掰逼让人家操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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