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了内勤、外勤这样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够背着老公让其他人轻薄,甚至和外人上床吗?看来外勤这关躲不过去了。
如果要求去陈大队他们那个地方执勤呢?这是刚才琼薇突然出现的一个想法。
陈大队人相当和善。
琼薇有这个判断能力。
但是她马上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
江分局的副局长正是韩某平,这不是羊羔自己走进虎口狼窝了吗?就在琼薇胡思乱想的时候,琼崖又说话了,“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哪来的证据。
没有证据你去告他,能不能告倒人家不说;自己首先没法在警察里干了。
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可不想脱掉这身警服。
我喜欢当警察,和我一起的姐妹想当警察都想疯了,可是只有我一个当上了。
只要能当警察,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就甘心这么让男人们随意糟蹋?”“这算什么糟蹋?不就男男女女那点事嘛。
又不掉块肉。
而且对将来提职,涨薪都有好处。
”琼崖本来还想说‘感觉也相当不错。
’但是话到嘴边没敢说出来。
‘你不穿衣服和其他人上床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害臊?’琼薇心里一阵恶心,产生了一种不能说的想法。
‘她怎么这么想?’“有时候还没床呐!你是不是刚结婚?”琼崖问。
“嗯,,,”琼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但是这种事情和什么时候界的婚有关系吗?’她心里暗想。
“我说也是,”琼崖比较喜欢自言自语,“你老公干那事是不是特别粗暴?而且老不放心你?”“不放心还不好?那是爱!”琼薇说“但是粗暴的是什么样?不粗暴又是什么样?”她又好奇的问。
结婚几个月来,琼薇竟然从没尝到过性交的乐趣。
每次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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