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尖;松缓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来少了。
”有人说。
“我怎么觉得比原来多了哪?”有人反对。
大家不免对着‘阴酒’议论纷纷。
陈某平第一个接过酒升,将鼻子贴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说,“有点臊。
但确实是酒。
和喝进去的是同一个牌子的。
”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阴部一样,举着杯子经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
每当杯子经过一个人的面前时,陈某华便会停下来几秒钟。
那个人便要将鼻子对准陈某华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两下。
点头承认陈某平的结论。
“确实是酒!”只有经过小薇面前的时候她回头避开了。
“老韩,看你的了。
”有人说。
“喝吧?咱们的大局长。
白的!”最后,陈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韩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
有人使劲歪着脑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毯上敲着脚尖。
小薇不断向后退缩着。
只有领导双手叉腰,笔挺挺得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韩某平无奈的举起杯子,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他举杯向灯光处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体脱落的皮肤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组织的污浊的液体。
“快喝,别磨蹭了。
菜都凉了。
”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韩某平一闭眼睛,一口把液体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咙。
众人一齐鼓起掌来。
“好酒,”韩某平喝完以后故意向大家示威说,“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酒啊。
滋阴养颜,增寿延年!你们懂什么!”他又转向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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