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含着泪点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不能够背叛;我们……也不能乱来。
”说出了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很陌生。
但是,真正的原因,她觉得还是自己的理智占了上风。
这个一向自称为蓟原第一富豪的孙水侯,眼下除了这座宾馆,已经没有什么可炫耀的财产了。
他十几年的经营所得,都投在矿山机械厂的设备更新上了。
如果老爸讲信誉,兴许会把他的投资作价,还他一部分款项,或者是折成股份,让他坐吃红利。
然而,那个具有疯狂般的革命精神的李金铸,早就对这些暴富的个体户们恨之入骨了。
现在,他当了厂长,还不得“革命”了孙水侯投资的那些设备,让这个孙水侯沦为穷光蛋,净身出户!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有钱人也挺可怜的。
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到他人手里。
现在,连自己这个与狼共舞的复仇者,也开始算计他了。
她对他的那种痴情,不知道怎么就飘然而散了。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238章工厂易帜一具具铮明闪亮的机械加工设备,像一支整齐划一的部队,排列在宽大的厂房里接受着主人的检阅。
英杰在林工的陪同下,仔细地观看着岳父购置的一台台加工中心设备,嘴里不住地啧啧称赞。
以他的眼光,这些设备就是放在德国,也不显得落后。
“这都多亏你岳父有远见啊。
”林工指着那具双立柱落地铣镗床,告诉他,“当时,国内那么多个机床推销商来他这儿#39;‘’攻关#39;,他一律拒绝。
坚持要买全新的进口设备。
”“看来,产权一明晰,采购每就不会有腐败现象了。
”英杰想起了一些官员出国采购受贿的事儿,风趣地说。
“是啊,他手里攥的钱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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