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什么呢?”吕娴见他不吱声,过来问他。
“我想,宋郁美的酒店经营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与这‘花花世界’合营呢?”“嗯,今天晚上回家到床上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她拍了一下了的肩膀,“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又是一年不见面了吧?回家,小两口好好亲热亲热,人家等得都心焦了吧?”“什么心焦?”龚歆说了句笑话,“酒店里那么多小白脸,她哪儿会心焦。
”“别瞎说。
”吕娴纠正了他,“这事儿,男女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长期分居,女人可以忍耐;男人就忍不了。
告诉我,你在北京,有没有相好的小妹妹?”“没有。
”龚歆矢口否认。
“算了吧,别装了……”吕娴呵呵一笑,“就是有,你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的成功男人,有几个没情人的?”“我,算是一个例外吧!”“你还例外?”吕娴讪讪地笑着,“今天,你搂着我干什么了?哈哈哈哈……”第二卷:厄运当头第216章做爱不行,就做事吧他回来了,她心里好喜欢,想了想,把酒店新装修的那个总统套房收拾好了,让他住在那里。
“这怎么行?”他很诧异,“来了客人怎么办?”“怎么办?那就往别的房间安排。
”她很慷慨的样子。
“这不影响酒店挣钱吗?”“挣钱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叫生活,为了享受……”她冲他一笑,扭动着细细腰肢走开了。
他*在床头,电视节目里正放着一张以纽约地下车站为背景的影片————早晨纽约的地下车站,人群匆忙拥挤。
一个中产阶级、西装革履的白种男子,在入口处与他打扮得端淑庄静、身怀六甲的妻子匆匆吻别后,便分别向相反方向走去。
男人快步跳上一列来车,挤进拥挤的车厢。
尽管人再挤,他还是钻出了一个位置,最后抵定于一根铁柱,一手扶柱一手看他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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