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地跑去,是不是太对不起军红了呀?接着,不知道怎么,他又想起了那个风流之夜,想到了狄花儿与军红两个女人在初次的不同表现,那个军红与他缠绵之际,极为担心、及为惊恐,看到男人的身体,她是那样害羞、那样腼腆,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似的。
几乎要激动地落下泪来。
可是,花儿就不同了。
那个军营之夜,与其说是庾虎性情难忍,倒不如说是花儿在勾引他。
当他们开始后,花儿轻车熟路似的,像是与别的男人做过了多次。
一点儿也没有惊讶、激动的感觉和表现,由此,他想起了那个孩子……那会是他的吗?看来,杨健与她,并非逢场作戏,偶尔为之,他们一定是同居一室,甚至过上了夫妻同居的生活了。
自己几乎就是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了。
对于这一点。
他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心里对这个花儿还是恋恋不舍呢!假如军红见面之后提及此事,他将作何解答?“团长,你出发时,给这里打电话了吗?”政委眯起了眼,昏昏欲睡地问他。
“哦,打了。
”庾虎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告诉他,接着又问,“你给家里写信了吗?”问完了,庾虎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
这么在的行动,人家能不写信告诉家里吗?政委是农村入伍的。
妻子是乡政府的干部。
家乡生活困难,至今没有普及电话。
他与妻子联系,只能*鸿雁传书,哪儿像自己,有个屁大的事儿就拿起电话与爸爸妈妈唠叨个没完。
现在,人家问自己自己是否打了电话,自己却问人家是否写信,这不明明是凸显自己的优势吗?“嗨,干脆,给嫂子买一台手机算了,联络方便啊!”政委比庾虎年纪大,庾虎就称政委的爱人叫嫂子,“实在不愿意打电话,有事发短信也方便啊,一条才一角钱。
”“她们乡政府乡长都不用手机,她怎么好意思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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