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炉里,会损坏国家进口设备。
这样的事,凡是有点儿良心的人,都得气炸了肺。
”杨总严肃地回答。
“气愤之下,你对工人下了什么指示?”“披肩发”问。
“没下什么指示。
”“不对。
你对工人说,把废品王扔到炉子里烧了。
”“披肩发”提示。
“这是气话。
”“气话也是指示。
”“这种话我说的多了。
我在气头上常常说,我撤了你,我开除你,我宰了你。
这样的话都市要当指示来理解吗?”“哼,你是不是暗示工人打废品王?”“披肩发”紧追不舍。
“没有。
”“你应当实事求是!”“干脆,你让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算了!”杨总蔑视了对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不同寻常。
“你……”女人语塞了。
神色却是气呼呼的。
“请你回想一下,”公安处长打断了那女人的话,和颜悦色地问:“当时有哪些人在场?”“老胡、老谢……工人很多,我不认识他们,也记不住。
”“好,你先下去。
再想一想。
我们要提问其他证人。
”公安处长使了个眼色,两个小伙子走下来,“架”起他们杨总的两支胳膊。
杨总被请到公安处的会客室,坐在了沙发上。
一个小伙子为他沏了茶,另一个小伙子为他调整电视频道的节目。
“杨总,那女的是市局有名的警花。
听说是市委杨书记的小姘……”杨总嗯了一声,把脸转向了窗外。
夜雾升腾起来。
雾霭里,厂区那一排排插入天际的大烟囱,分别吐出了红的、白的、青的五彩缤纷的烟云,尔后又冉冉地升腾起来,融入了略显出墨蓝色的天空。
这幅奇妙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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