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觉得这电话来的诡异,与以往接触到的恶作剧求救电话不通,不是电视里的声音或者是多人的笑声,而是让人发寒的求救。他觉得不安,似乎是有命案发生,但是查不到任何证据,别人都以为他是想邀功想疯了。
夜已深,加班加点的同事都跟他打了拜别的招呼,握着中午买来的可乐,他胡乱的应承,聚精会神的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虚弱女声,不是假装,不是表演,这是真的因为恐惧而发出的本能呼喊。
整层楼只是一台电脑亮着微弱的光线,嚷着要听出点细微的张队正鼾声如雷的睡着,一直到冷气坏掉,他才算清醒些。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拿过还剩一半的可乐,咕噜咕噜,大口喝着。直到可乐见了底,他才捏扁纸杯扔进垃圾篓,撑着腰缓缓站起。
略微活动活动腰身,张队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天色已泛青,他决定到楼下吃点早餐然后回车里再眯会儿。卖早餐的小贩正推着餐车往规定的地方走去,他搓了搓睡的发麻的脸,就跟上了小贩的步伐,他得买个煎饼垫垫肚子。
嘴里叼着煎饼,一手拿着快溢出的豆浆,腋下夹着新出的报纸,张队撅着屁股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三下五除二干掉早饭,双腿蹬了蹬,便把脱了鞋的脚丫子架在窗户上,报纸朝脸上一盖,他又睡了过去。
停车场很安静,四面通风,倒也觉得惬意,比起办公室时不时失效的空调,着实好太多。
毕竟心里惦记着事儿,张队这觉睡的并不安稳,脑海里不断徘徊着录音里的声音,他烦躁的扭动身体,似乎怎么睡都睡的不舒服。所以闹钟还没响,就在有人开着车驶入停车场时醒了过来,扒开盖在脸上的报纸,他砸吧着嘴,不舒服的叹气。
又赖了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拎起放在后座的梳洗包,跑到负一楼的洗手间,简单打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便打着哈欠准备坐电梯回办公室。
刑侦大队的办公室外围了一群人,明明到点该上班了,却没一个人肯进去。河马用肘部顶了顶站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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