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云梵希站着,要比她高一截,瞧了沉清一眼,眼皮微微下敛,乍一感觉还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神色冷淡又说不出的清冷。
“吃过了。”声音也是一贯的独特而清冷,听在沉清耳里,跟夏日里第一口冰汽水开启的瞬间一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仿佛直接渗透到了心底。
舒服。
看着云梵希,沉清就总是感受到一种来自心底的舒适与惬意。
沉清想起来他变声期的时候不常说话,等过了以后声音就突然听起来格外好听,读课文的时候也感觉和其他男孩子不一样,不搞怪、不拖沓,也没那么情感充沛,就是平平淡淡地读完,沉清有一阵喜欢扯着他给自己念书,读诗什么的。
那声音落在耳朵里,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他们交流也没那么多,大部分时候都是云梵希听着她说。
突然想和他多说说话。
“今天是不是很想我呀,云梵?”话说出口又变成了调戏,一些轻浮的暧昧,只不过沉清笑得坦荡。
还以为他不会接话,结果云梵希“嗯”了一声,又说:“很想你。”
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连微风也放慢了脚步,只为能更清晰地捕捉这份难得的清凉。
难以言喻。
就像冰汽水在舌尖绽放的瞬间,那种由内而外的畅快与释放,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更多地聆听。
沉清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也喜欢他的。
“头发,”他又开口“要吹干才行。”
“你来帮我吹好不好?”沉清朝他撒娇。
云梵希应下,关上窗户过来了。
——
沉清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脑袋被云梵希撑着让他吹头发。
躺着好舒服,被人吹头发也好舒服。
云梵希对待她的头发跟对待珍宝似的,动作也轻。
沉清没有戴眼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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