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梵希有些恍惚,其实在亲自送沉清离开,他独自守在车里等候的那一夜,他觉得沉清不会再回来了,他甚至觉得之前朝夕相处的一个月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沉清也不见了。
他还想要不打断沉清的腿把她一辈子关在这里算了,然后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张口就来的甜腻话。
——可她确实只叫他一个人老公。
口蜜腹剑的坏女人。
——可她回去之后也依旧每天给他发消息。
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男人。
——可她发信息想他求救,说想他了。
他明白那位医生的占有欲,也知道她弟弟的阴暗面。
因为他也有,只是他通通藏起来了。
对比起那些人的行为,沉清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跟踪,反而会主动和他说些,他在意的点。
她说她没有和弟弟做爱,如果仅限于插入的话,那她确实做到了。
明明擅长撒娇,却又喜欢当两性关系里的主导者,偏偏她做得很棒。
他该拿沉清怎么办?他不知道。
可是他爱沉清,所以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几百分之一的爱他也要,只要是沉清的爱。
他说过,他永远忠于沉清。
云梵希看着从起床就抱着自己的沉清。
她在那边很累,身边一直有人,沉清需要自己的空间。
所以云梵希从不主动找她,也会留给她私人的空间。
沉清有时候只是发呆而已,什么也不做。
云梵希发现,当他离沉清远一点的时候,沉清反而会离他近一点,只要在她能看到的范围,她就毫不犹豫地笑着向他跑来。
云梵希像一棵树,上面挂着一只树懒。
云梵希躺到沙发上,沉清依旧跟过来趴在他身上,他戳了戳沉清的脸蛋,像一块融化的糖,昨天还精神奕奕地和他大战一场,今天整个人就焉了。他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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