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陪她睡,过马路那样危险,怎么能不牵住妹妹的手带着她走,妹妹同时想吃小蛋糕、烤鸭和水果捞,怎能不都买,让他吃掉剩下的,好让她心里没有负担。
许恩殊长大了,她不再是性别不明确的妹妹,她小小的身体里有一个在发育的子宫。未来会有一个男人的生殖器通过窄小的穴口进入阴道,留下他的精子,和她的卵子结合,受精卵在子宫里待足九月,吸食她身体的养分,长成婴儿,从她的阴道降生。
他的妹妹,笑起来这样天真幼齿的妹妹,拥抱时要用鼻子尖尖顶他面颊的妹妹,走在一起时要用小手像藤蔓攀附树干那样抓他手臂的妹妹,有一天竟也会成为一个母亲。
他曾长久的站立在许恩殊的床前,目不转睛凝视她的面颊。
妹妹马上过13岁生日,她长得这样好看,其实已经开始有男生对她眉目传情,书包和抽屉里能翻到男生给的礼物,写着各种邀约的纸条。她会在那一年情窦初开?会和哪一个追求者在一起?会和他做什么?牵手?拥抱?接吻?还是……
廖择文感到心脏跳得很快,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发疼,他竟因为自己的假想怒不可遏,心里烧起一把熊熊大火,连他自己都要被烧干。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要用剪刀将妹妹的追求者都剪碎,想把妹妹带到一个除他们之外再没有别人的地方生活。长久凝视妹妹胃部便会产生一种烧灼,从胃一直漫到喉头,犬齿也发起痒,是一种剧烈的渴望——想把妹妹吞进肚子里。
直到妹妹出现在春梦里,像色情片里的女主挺起一对还没发育的奶子要他吃,细细的双腿像水蛇样缠在他腰上,双手像除他外再无可依靠般紧紧缠绕上他的脖颈。他终于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和那些男生没两样。
许恩殊第一次来月经的夏天末尾,她的哥哥想着她迎来人生第一次梦遗。
廖择文很轻的吻许恩殊的眼皮。想到许恩殊哭着喊的骗子,心就像被刀一刀一刀剜下来般疼痛。许恩殊觉得他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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