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接任，在那种地方，混蛋就像石油一样滚滚流淌，伟人是很少出现的，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出现。”
“再说了，小国是没有内政自主权的，除了有核武器的国家，谁敢保证自己没有被他国干涉呢……不过我觉得利维坦还是应该学会适应的，不是么？不然他迟早也会变成那种应该被地对空导弹炸死的混蛋的。”
安涅斯轻快的语调让阿特弥斯觉得她似乎不该如此大惊小怪，心脏怦怦直跳，在安涅斯的安抚下才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似乎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跟她一起说利维坦的坏话，她僵硬地扯起唇角笑了笑：“是的，他应该学着适应适应。”
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既然你也是利维坦的……雇佣兵，为什么去苏迦群岛的时候我没有见到你呢？”
安涅斯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当然是因为我有我的任务，但是具体细节我暂时不能越过利维坦直接告诉你。”
“当然，我完全理解。”
阿特弥斯连连点头，非常诚恳地表示她绝对没有参与利维坦工作的意图，而安涅斯只是非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所以，这六年你就一直跟着利维坦一起……”阿特弥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迟疑不定。
“是的，游走在各个地方，其他雇佣兵们充当我的老师，在大海上航行时或者别的空闲时间里，他们会给我补课。”安涅斯随口说着，操控着方向盘自如地在车流中穿行。
“在我们中学的时候，利维坦的成绩总是最好的，他应该给你补课的。”
“是吗？他唯一告诉我的就是，别随便跟人上床，除非你确定你能够杀死对方。”
正在喝水的阿特弥斯猛地呛了一口，神色尴尬。
“……也许是吧，不然你就会像我这样。”
回到家中，佣人已经将原本空空荡荡的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东西被原封不动地搬到了这里来，新鲜的白玫瑰插花，光亮照人的银器，一切都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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