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政,什么时候轮到她干预朝政?」左荣听罢,长叹一声道:「金龙,你这话放在当年固然不错。
可是如今随着皇上年事渐高,精力大不如前。
加上国家太平盛世多年,他已是日益得安于享乐。
虽然还不是荒废朝政,但是更加得偏安享受于后宫,身边德贵妃的话,难免会对主上的决断产生影响。
我们太子一系主掌刑,吏二部,四王爷一系,主掌兵,户实权。
本是平衡对立,谁也奈何不得对方的,只因后宫里无人,吃得暗亏就不知道有多少。
也是我女儿命薄,不然由她正宫皇后执掌后宫,哪论到德贵妃那贱人如此猖狂。
」左荣想到自己女儿进宫虽产下太子,但命数不长,自己更少一大助力,不由得唏嘘感叹。
「既然皇上日渐沉迷后宫,左阁老为何没想到物色佳丽美人,送入宫去,分担圣上爱宠,培植后宫人脉,对抗德妃势力?」坐在后面的李侍郎不知什么时候,插嘴建议道。
这话一出,前排的何三娘金梅听得俏脸一红,张口说道:「哎~.阁老怎么没想到。
这些年貌美贤惠的女子不知送进宫去多少,可是当今主上都是少加颜色,竟没一个能得到皇帝欢心宠爱的,更不要提与德妃吴氏对抗了。
也不知道这狐媚子用得什么法儿,竟让皇上对她荣宠不衰。
」听到这里,栾云桥心思一动,在何府家书中何三娘再三提及命其带小红鞋萧虹进京,恐怕就是针对此事而为。
当然这是隐秘,不便众人面提及。
只是栾二私下揣摩,莫非当今圣上也喜那虐淫之事?「好了。
后宫之事并不是目下重点。
当前,最为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
自我们参倒了黄之焕数人,司徒系不可谓不损元气。
场面上看,已是我这一派全面压倒之势。
我原本以为四王爷定然会反击,拿我们的门吏官员作法。
要知道我们虽然掌握刑部诸般现形证据,那对方能少了我们的把柄罪证?可是事出也几日了,风平浪静,对方好似忍下了这股恶气。
如今那三人在天牢里又苦熬刑罚,丝毫不肯吐口,如若不能拷问出实据,即便拿下了这三人,于对方也够不成根本动摇。
」在座得另一位国子脸的中年人沉吟道:「想那四王爷虽然贵为皇子,被封为靖亲王。
但终究不过十来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能为。
骤变之下,慌乱成一团,没什么计划,也未可知。
」栾二看去,方才引荐了,说话的正是吏部尚书,王司徒王大人。
「哼,靖亲王尽管年幼,但他背后的司徒无伤老鬼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我们今天参倒一个,明日拿审一个。
早晚要扫尽对方在朝中的势力。
司徒老鬼身兼兵部尚书,掌管天下兵马,会坐视不管?除去皇上,司徒无伤是手握军权最重的。
若非如此,老夫早将他派系连根拔起了。
还会等到今日?就怕他一朝发难,我们创造得大好形势,会前功尽弃也难讲。
」王司徒听罢一惊,忙问道:「阁老是说,司徒无伤也许会狗急跳墙,起兵造乱?」左荣眼里寒光一闪,安然得答道:「造乱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当今天子的江山是打出来的,且莫说各地带兵的将军都是皇上亲自培养的亲信,忠心耿耿,不会追随。
就是京师左右护卫的天机,天佑营十万人马也不是他司徒随意能调动的。
即便他能调动一些亲信人马,这京师两万羽林铁甲侍卫,护卫大内,可都是由皇帝贴身侍卫统领,想攻破这铜墙铁壁般的紫禁城,他不异于白日做梦。
我也曾疑虑其兵变,所以早密令何金虎带了重金于各地督抚权要,拉拢收买。
司徒老鬼若敢作鱼死网破的勾当,就会发现各地真正响应得寥寥无几,那也就是他穷途末路之日。
」坐在一旁始终未发言的常威听罢,奇道:「既然阁老已是算无遗策,又何必如此担心。
司徒无伤虽身为右相兼管兵部,但却无力造乱,只要我们早晚查找到了对方致命把柄,将其铲除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但是司徒老鬼和我左荣较量多年。
他绝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我敢断言,其定有翻盘之策,如今迹象表明四王爷一系反叛之心已然隐现。
只是,我们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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