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由的自由民少了很多的政治权利)。
「将所有的占卜师和解梦师都赶走。」
托皮洛斯对看门人说。
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正是这些人大赚一笔的好时候,早上已经有很多自称占卜师的人来做买卖了。
索菲亚第一次真正感到了,父亲是伊比鸠鲁的信徒。
在这种重大时刻,不求神、不问卜,通过自己的判断做出决策,需要非常大的毅力。
此时年迈的父亲表现出的男性气概,远远超过年轻力壮的阿尔坎。
路上逃难的人愈发多了,也带来了更多主人们被奴隶叛军杀害的消息。
人们被迫在信息不全的短时间内,仓促地做出决策,仓促地行动。
有一些邻居带上粮食和侍卫去城里避难了。
下午,索菲娅去帮助莎拉准备晚餐,因为塞纳来月经了,不能接触食物。
「恭喜你,沙拉阿姨。」
索菲娅对沙拉说,当她脱离了奴隶身份后,血缘关系开始凸显出来。
「对我和塞纳来说,是不是奴隶身份,又有什么差别。」
沙拉说。
确实,对于她们来说,生活上确实没有什么分别,她们过得比平民家的主妇还好。
但她微笑的面容显示她还是开心的吧。
晚餐时索菲娅拿碟子,取了一份食物端给塞纳,让她去一旁吃。
女主人和侍女的关系就像地球和月亮,相互依存,失去从小一起长大侍女,女主人会像失了一条手臂,施展不开。
所以,有时她也要照顾塞纳,或容忍她的一些脾气,满足她的一些愿望。
「今天我在卡拉斯家的会议上提议:大家一起释放奴隶,把他们转化成佃农,并雇佣军官对他们加以训练,保卫我们的土地。」
父亲说。
「哦,我的丈夫,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们会像反对叛军那样反对你,毕竟叛军要释放他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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