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开,拨着脑侧的头发转过脸去。
李维靖倒是大大咧咧地歪了歪头,然后微笑着向杵着拐杖走来的卡门女士问了好。
“我给你们带了一瓶龙舌兰,这是我在拉莫西寨城里能找到最好的一瓶酒了。”说着,老妇人拿出了一瓶酒和几只有点发黑的不锈钢杯子。
“请见谅,我们这里拿不出什么上好的餐饮具,”卡门女士有点颤颤巍巍地倒起了酒,“但既然你要去杀科罗姆这个混账,那我不得不在你出发前敬你一杯。”
“多谢,”李维靖接过装了酒的杯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科罗姆可还真是人见人厌。”
“我的丈夫和儿子,也即何塞的爷爷跟父亲,原本是开货车谋生的;”卡门女士悠悠地叙述起了往事,“那是在何塞还很小的时候,那一天科罗姆为了报复一个曾被他包养,但已另寻金主新欢的知名女歌手,他把这女歌手和新金主连同一整栋楼一起炸塌了。倒塌的建筑砸中了旁边道路上的油罐车,又引发了连环爆炸,而何塞爷爷和父亲的货车当时恰好就堵在那段路上。我们最后只从残骸里找到了何塞他爷爷的一块下颌骨,和他父亲的一只手。”
“明白,我向您保证,科罗姆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李维靖举起杯子,同老太太碰了一杯。
……
雷耶斯特市下层市区,卡普罗角地下决斗场。
大群蜂拥而至的人将决斗场外的小广场挤得水泄不通,流浪汉,帮派小子,单纯游手好闲的年轻男女和朋克青年,各式各样来自下层市区和交界带的观众们兴奋无比地期待着今晚拳拳到肉的好戏。
停在广场边缘的一辆小货车内,扎克正小心地检查着眼前的一排监控屏幕。
“隐身小鸟已经进入室内,等待下一步指示。”他拿着一个遥控器左右操作一番后,对着通讯器汇报道。
“很好,原地待命。”李维靖的简短指示从频道中传来。
何塞站在广场上,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来看黑拳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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