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
眼泪真是他的死穴,再也装不下去,阿远假咳两声「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夕颜睁着泪眼朝他点头。
「打你都可以?」
其实出发之前她已经想过无数的场景,阿远可能会对自己破口大骂,甚至有可能打她,可毕竟做错事的人是她,该骂骂该打打吧。
「可以。」
她赌阿远是个好人,不会真的打她,就算真的打,最多也就扇她两巴掌……吧……话音刚落便被他抱到拉背机坐下「双手举起来。」
她这才后怕,不会真的要打吧?他那手臂……自己能受得住一掌吗?「我……你……」
「这么快就后悔了?」
阿远的眼神充满藐视。
骑虎难下,夕颜只好拧眉闭眼,一副负死的表情举起双手。
手腕被粗糙的触感划过,她张开眼已经看到阿远把她双手用布条绑到拉背机的把手上去。
「你想干嘛?」
打就打,还得绑起来打?是要她的命吗?没理会夕颜的话,阿远将负重调到最大,她根本不可能拉动,也就等于她双手被固定着。
「你到底想怎样?」
惊惶的她再度提问,却又再次被漠视。
男人小心地为她脱去鞋袜,脚掌便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那晚,他是怎么玩你的?」
阿远总算说话,只是问题有点尖锐。
原来是要审问她「阿远,你信我,那晚我很醉很醉,断片了都,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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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逼供
「想不起来?」
阿远凑近她,说话的热气直喷她脸上「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没有,真想不起来……」
难不成跟他讲,自己如何被阿硕用玉势玩到求饶的梦么……「他说是你先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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