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身份时的那一晚,云婉和姜潮在一起的那种嘘嘘娇喘和微微呻吟,这里的云婉在刘大哥的身下高声娇喘亦或是急喘,呻吟亦或是娇吟或者是浪叫,都是姜潮以前没有见过的云婉,他这才意识到,云婉那种完全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给男人操弄而发出的声音,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叫床。
用叫床声,表示对身上男人的臣服与心有所属。
这可苦了姜潮了,裤子被顶的老高,只好用自己的五指姑娘来帮助自己,可是一闭眼,却又满脑子是那晚客栈里云婉的影子,似乎那揉握云婉胸前双乳的手感又立马回到他手上一般,让他变得进退两难起来。
最终,他还是没熬过云婉那勾人心痒的叫床声,意淫着这位“嫂嫂”而发射了出来。
除了每晚姜潮都要无奈的让自已的五指姑娘帮个忙,还有一个让他奇怪的事情,就是门外的晒衣竹竿上,除了晾着换洗的衣服之外,还有几条白色丝巾,丝巾不奇怪,可是怪就怪在上面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红色,似乎是血污,而且这几天来一天多一条,想到云婉是女子,而且这些日子云婉每晚都是
他数了数,六条丝巾,而他们几人来这山屋住了也是六晚,果然对上了。
姜潮毕竟不是女人,所以也就没好意思多问。
第七天,刘大哥说是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所以也就只有让云婉一个人带姜潮去山里等待的地方。
自从几人来山上之后,姜潮就没有单独跟云婉在一起待过,更别说这几晚云婉那似乎故意要让他听见叫床声一般的动静,所以此刻,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云婉似乎是为了打破姜潮这种尴尬的态度,所以她看着姜潮躲闪不去看他的眼神,不由笑了起来。
她微微对着姜潮侧身,小声问道:“公子?嫂嫂这几天的叫床声好不好听?”
姜潮一个脚步不稳差点从山路上滚下山去。
他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好听不假,但他更新虚的是,自已每次都是听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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