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沉着脸色奔向典史签押房。
正在签押房外扫地的老卢头见了他马上用力咳嗽了一声,然后为孟县丞让开了道路。
孟县丞厌恶地看了看这个一口黄板牙的老苍头,以袖掩口蔽着灰尘,走进了签押房。
叶小天坐在案后,与周班头、苏循天、李云聪、马辉、许浩然等人正商议着什么,声音压得很低。
几个今日没有公出的捕快、皂役们在角落里的凳子上坐着,交头接耳,生恐影响了大人。
「砰」
地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叶小天愕然抬起头,就见孟县丞阴沉着脸走进来。
周班头等人连忙站起来,向孟县丞抱拳施礼。
叶小天没有动,只是坐在那儿,向孟县丞虚虚一拱手:「呵呵,原来是县丞大人到了。下官身子不便,不能起身行礼,大人勿怪!」
孟县丞沉着脸走到他案前,用力一捶桌子,吼道:「我们是官,不是匪!」
孟县丞今日要把徐林等人的死因强栽到叶小天身上,心里也有点发虚,自然要先发制人,做足姿态。
他这一拳,捶得砚台、毛笔都跳起来,房间里顿时一片肃静。
所有捕快、皂隶都站起来,惊骇地看向孟庆唯,不明白孟县丞为何如此大发雷霆。
叶小天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轻笑道:「我们不是匪?县丞大人确定?我倒是觉得,如果说是那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很风光的匪,我们的确算不上。不过要说见不得人的细作鬼,倒也勉强够格了。至于说官……大人,我们还是不要侮辱官这个称呼了。「孟县丞勃然大怒:「本官忍你很久了,当日在公堂之上你直斥本官,本官懒得理会你。想不到你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徐林、祥哥儿那群人一出衙门就暴死街头,这件事你怎么说?」
「大人问我的看法啊?」
叶小天摸挲着下巴,沉吟道:「怎么说呢?按道理讲吧,私相寻仇是万万不应该的,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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