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孟家现成的地窖,就能想出这么一个耸人听闻的罪状来,而且还找到了一个「苦主」,当真了得。
只是不知苏循天找的这「苦主」
是什么人,是重金聘来的一个窑姐儿,还是他的老相好?虽说本就是为了坑人,但还是尽量做到天衣无缝才好,可别叫花晴风当面问出破绽,那颜面上就不好看了。
苏循天转身冲外边吩咐道:「来啊!把苦主儿带上来!」
门扉又是一开,两个皂隶押着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大汉进来。
叶小天「噗」
地一声,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叶小天呆住了,花晴风比他呆得更加厉害。
「怎么是男的?而且……这么高大、这么肮脏、这么丑陋,一口一个俺的,就算好男风的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啊,难怪……难怪孟县丞要在家里偷偷摸摸挖个地窖把此人囚禁在里边,没想到孟县丞口味这么重啊……」
花晴风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儿,想到孟县丞抱着这么一条大汉,在一起颠鸾倒凤、抵死缠绵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作呕,登时冒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叶小天咽了口唾沫,低声问苏循天:「怎……怎么是个男的?」
苏循天掩着口对叶小天道:「顺道儿恶心恶心他!」
叶小天:「……」
花晴风仰望着那傻大个儿,退了两步,问道:「你……你被孟县丞软禁了?」
毛问智把牛眼一瞪:「昂!」
花晴风道:「关在他家地窖里?」
毛问智:「昂!」
花晴风又问:「他……把你锁起来了?」
毛问智道:「那可不咋的,你看看,你看看,俺这手腕子上,俺这脚脖子上,全是手铐脚镣的印啊,锁得可紧呢,俺想逃都逃不出去。哦,还别说,八年前俺逃出去过一回,又给逮回来了。」
花晴风试探地问道:「都八年了啊,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毛问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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