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手反杀的吧。
将胜负心看的太重的人是没有足够的精力注意细节的——我和弗朗哥一样,几乎是发牌之后就将底牌翻了过来,甚至是在将底牌揭晓前的一刻就将『同花顺』脱口而出,属于未卜先知,没有看过底牌就知道了自己能赢他的结果。
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但同样对我的手段感到惊讶的还有粘在我身边的汤普逊:她在与我紧紧相贴这么近的距离下都没有发现我对底牌做了什么手脚,自己的主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将其他任意的底牌换成的同花顺呢?“想知道吗?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随意的调戏着怀里的美人,在接受了汤普逊为我献上的温柔香吻后拾起桌上的一枚黑色筹码举到自己面前仰头注视,看似好像在做庆祝的动作,实际上在我视线的方向,宇智波鼬手持一罐啤酒依靠在赌场二楼看台的栏杆处俯视着这里的发生一切,见我向他致意后边那个男人也缓缓的将双眼的血色褪去,恢复成了那副无神的茫然状态将头偏回去避开了我的视线。
今晚宇智波鼬并没有在我身边行动,而是化身毫无感情的饮酒机器,一直藏身在赌场二楼的看台的阴影里,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是他的举动改变了最后一局牌的胜负。
在其他人看来他只是个与赌局完全无关的看客,却完全想不到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沟通就能配合的程度。
牌还是发牌员交给我的垃圾牌,但至少在宇智波鼬的运作之下,它们『看起来』已经是足够赢下对手的同花顺了。
“要是没钱回家了,就拿这个去坐地铁吧——不过这大概只够买单程票,所以你得记得别坐过站了。
”我抛给弗朗哥一个价值5美元的,最小面值的筹码,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将今晚所有的收获揽到自己面前,也包括他最后押上来的车钥匙——虽然今天那个二世祖一直在我这里输钱,但他的嘴倒是一点也牢实,不是嘲讽这个就是调侃那个,俨然一副这里老大的架势。
为了赢钱我之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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