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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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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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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七十二步」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悄悄盯着娘亲婀娜又飘逸的身姿。

    娘亲如冰雪仙子般寒气逼人不假,但那宽松白袍里也若隐若现的丰腴身姿,却是透着一般成熟妇人也有所不及的风韵。

    此刻从侧面看来,那宽松白袍中掩映的丰乳、纤腰、月臀,玲珑起伏宛若群峰幽谷,隐隐约约地透露诱人的风情,柔顺青丝垂落在腰际皱窝里,羞婉丰满的月臀轮廓犹如成熟的蜜桃——纵然我鲜有品尝,却鬼使神差地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嗯,还不错……」娘亲似是在夸赞,面上却没什么波动,莲步款款,将架上几盏油灯一一拨亮,「前几日二百三十步左右,也算有所增长……」「是……」我轻声应道,低下眼睑,不敢再多看娘亲。

    娘亲的清冷气质与绝艳身姿之间的巨大反差激荡出摄人心魄的魅力,令我不规律地急促呼吸,实际上却没什么邪念——因为她毕竟是我的娘亲,偶尔腹下被勾动一阵肆虐的邪火也会随即熄火——但仍需平静下来,否则气机紊乱之下被娘亲察觉,我又将遭到责罚。

    「心生杂念,去静室面壁半个时辰」挑弄灯芯完毕,娘亲转过身来,面目生冷,樱桃小嘴吐出不近人情的话语。

    ——就像这样。

    「娘亲,孩儿……」「去」我还待辩解,娘亲却不容置疑地再次发声。

    「是」我不敢看娘亲清澈冰冷的双眸,垂头丧气,起身进了旁边的静室,但关上门的瞬间,隐约听见了一声叹息。

    我与娘亲所居住的这间小屋,简单却雅致,竹木编排,分东西二室,共夹一厅,为陈杂书籍、授课治学之所。

    说是静室,其实也是我的卧居,简单的陈设,迎面的竹壁挂上着竖幅,裱纸长垂,上书一个「静」字,墨迹隽永。

    壁字前有一低矮的竹制案几,摆着几本线装书籍以及笔墨,我盘坐在桌前的织席上,望着这婉约秀丽的字迹怔怔出神。

    这字是娘亲亲手所书,风骨独特,久观彷佛冰雪铺面而来,却并非严寒彻骨、肃杀无情,而是银装素裹、大地凝霜,颇具清心静念的神效。

    方才那一声叹息我是听见了的,虽然隐约,但确凿无疑,只因习武之人的五感不会出错。

    可那声叹息所蕴含的意味却是我琢磨不透的。

    是无奈于我心生杂念吗?是处罚我时的于心不忍吗?她……真的会有这种感情吗?娘亲的温柔面孔自我记事起就少有得见了,萦绕着的大多是不化冰雪,虽然无损于她倾城倾国的绝美仙颜,但却与我所渴求的关心宠爱相去甚远——除了偶感风寒之外,我还从末见过冰消雪融的玉面。

    但随着我近年来身强体壮、风邪难侵,那种面容也渐渐模煳淡去了,甚至希冀于梦中重拾片刻温柔也成为了一种奢求——凝神静气是练武集气的基本功夫,因此便很少再有光怪陆离的梦了,大多数时候一夜无梦。

    每当我思虑及此,都忍不住怀疑,她是否为我生母;还是说世间母子相处,都是这般冷冰冰的氛围。

    幼时教我描摹自己的名字时得知,娘亲名为谢冰魄,字清凝,这使我忍不住暗中埋怨,娘亲的名字可真是恰如其分:冰心雪魄,不近人情。

    当我问到父亲时,娘亲却连名字都不肯透漏,只冷淡地说「你父亲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转口又道「他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不得再问」。

    正值启蒙的年幼稚子,便知道了世界上最残酷最无情的字:死。

    它代表着一个人再也不会走动、不会说话、不会回应,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父亲,我还末曾得知他的音容笑貌,就已然不存在了。

    「唉……」我不再瞎想,盘腿而坐,凝神静气,采气机成元炁。

    虽是娘亲的责罚,但也不失为休息的时机,方才的推石犁地,几乎榨干了我所有的力气与元炁,此际身体仍是轻飘飘的,四肢酸软。

    若非刚才娘亲将我「带」回家时,以精纯的冰雪元炁抚慰了干涸的经脉、精疲力竭的身体,并且化去汗水,我恐怕已经浑身臭汗、不省人事了。

    娘亲的冰雪元炁极富神效,能够治疗伤体、缓解疲劳以及清洁身体——但对于风寒之症束手无策,本就是体内寒气聚集,再引入精纯的冰雪元炁,无异于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此事我已体验过无数次,这是她所修习的功法「太阴遗世」所赋予的异能。

    我对自己所修习的功法一无所知,虽说本是由娘亲指导修炼,她却也语焉不详,连名字也无法给出,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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