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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影没?
他还有办法回来当主任?
他不是也有荣民身分,去住政府新盖的荣民之家养老,不是比较好?]
正当老孙摸着朱主任的屁股肉,想要勾引朱主任上床时,
何家的正房内阿昌伯正泡着茶叶,招待着客人。
这客人不是外人,正是国小的李校长。
校长虽然才50出头岁,离退休年纪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也服务也满了最低年限,他已经提出退休申请。
在普渡时,也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这件事情,还推荐老孙继任当校长。
[他跟我、还有老孙一样,都是经过抗战、逃难过的。
身体跟你们这些从小务农的人来比可不差。
你们年纪也一样,都还没满50岁。
去年虽然有点小中风,听说复原的还不错,只是走路比较不稳。
这一年来算是请病假,听说他六月底申请重新回国校服务,
程序上有点来不及,要等到下学期了。
我想这样也好。老孙当校长,朱主任继续当教务主任,
那他就接老孙总务主任的位置,管管房舍、找工人修水电。
这些也不会太耗体力的工作。
阿昌啊!!以后还是请你继续帮忙他们。
你知道的,也只有他可以制衡老孙,不会让老孙当上校长后独大。
如果出状况的话,除了他,还有你可以帮忙掩盖。]
校长放下茶杯,微微抬头看着阿昌伯。
这话中有话,一时间阿昌伯知道校长意有所指,但不知道是那件事。
[话就到此。我来跟玉足妹妹上个香吧!
等退休离开庄内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说不定你们再听到我的消息时,我人已经走了,
人在极乐世界跟玉足妹妹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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