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
[是喔~~我都忘了~~真害。
来来~~不然我们四个人分着吃,就简单的饭糰而已。
你叔啊~~裡面起火在烤番薯~~先喝热茶吧!
!
]阿足倒了一杯热茶给阿满,丝毫不知道刚刚夫妻两人的表演全让阿满看完。
四个人坐在工寮内,聊天吃东西完,才骑车下山——[阿福啊~~我回来了~~~这几天辛苦了~~~~]金门的地下坑洞内,阿福坐在床边,拿着棉花、丝袜跟鞋油,正擦拭着皮鞋。
[俊雄兄~你也辛苦了~~~回家一趟心情如何。
]俊雄拿起阿福脚底下的钢杯,喝了一口高粱。
[庄内,无事。
过年前,种一些杂粮、玉米、高丽菜。
我整天在庄内闲晃,四处找人泡茶、喝酒。
对了~~那个叫做阿满的护士,夭寿骨,那对奶啊,走路起来晃啊晃的。
我看我们那些孩子伴,看她出场,裤底都肿一包。
你阿母在我回去那天跟昨晚回来,都请我吃饭。
比起这,彭湃多了~~]俊雄一面说,一面把黄埔大背包的东西拿出来,放进柜裡。
其中有个纸盒,那是庄内种菸叶,交给公卖局前,自己私留的捲菸。
[那就好~~没跟我阿母多说这边的事情吧!
她老是操烦,怕我们这些到外岛当兵很辛苦,没事还当什么水鬼。
]阿福接过俊雄手上的小捲菸,用火柴点燃,一股浓烈的烟味在坑道内飘散。
[三八啦~~讲这做什么。
倒是老猴跟老孙有跟我打招呼,託我带些东西回来给他们之前的兄弟。
]俊雄拍拍另两个纸盒,裡面应该也是自己捲的菸叶,现在俗称的小雪茄。
[干~~明天拜日,还有一天假,我要来茶室打炮,回去庄内,也不能做什么,看着女人的身体,懒较只能硬在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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