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穿上夹脚拖。
走出厢房。
然后绕过大厅,先去后面的茅厕撒了一大泡尿。
[阿狗,准备吃中餐了。
你看你,后天就要开学了,还不早点睡。
]阿满唠叨着阿狗,做妈妈的总是喜欢唸几句。
[我的头壳好痛。
]阿狗摸摸自己的后脑袋,怎么睡醒后头好痛。
[夭寿喔!!阿狗你的大腿怎么有血。
]阿满突然大喊,指着阿狗的大腿。
阿狗低头看,右大腿上有一条血痕,往上是从裤档裡面流下来的。
阿满伸手一捞,阿狗顺势被拉到自己妈妈面前,阿满伸手把短裤脱下,裡面的白色棉质内裤也红了一块。
内裤再被脱下后,只见小阿狗有着斑斑血迹。
阿满伸手抬起小阿狗,仔细找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啊~~~~~足疼!!!啊~~~~~~~~]阿狗叫了出来,原来阿狗的懒较原本在尿尿完是软趴趴的。
但是被阿满叫到眼前,母亲的手抓着自己的小鸡鸡,在温热的手温下,加上低头看到自己阿母饱满的奶子从领口露出。
小鸡就这么充血起来,不充血还好,这么一充血,马上就找到出血的问题。
小阿狗的懒较头跟肉棒部分,有些出现了磨破皮的迹象,血滴就从这些破皮的位置慢慢渗透出来。
[阿桃啊!!帮我拿医药箱出来。
]阿满对着正厅裡面的房间喊着,只听到阿桃应了一声。
[阿满,饭菜弄好没。
我吃一吃要来去睡午觉。
昨晚喝太多,半夜又加班,早上一面採菸叶,一面打呵欠。
]阿福从走道走了进来,手还伸进裤子内,不知道是在乔懒较的位置,还是在抓痒。
只见卡其布的七分裤中央也是肿了一大包。
阿福经过阿满跟阿狗母子两人时,伸手往坐在矮凳上的阿满攻击。
阿福的大手就这么空降,直接从领口伸了进去,拨开奶罩,直接往阿满的34D右奶抓了一把。
当然奶子中央的奶头也不忘捏了一下。
意思是这一摸是夜夜加班的酬劳。
[啊~阿狗是安怎。
]在短短三秒不到的抓奶龙抓手施展后,阿福才看到阿狗脱裤懒站着。
[阿灾,可能四处乱走四处乱爬,小鸡鸡被裤子磨破皮了。
]阿狗那还没充血完毕的小阿狗静静躺在阿满的手掌心中。
[干。
人家是青仔欉娶新娘,没经验,看到鸡掰洞就起秋,懒较硬插才会弄到懒较破皮。
你这么死孩子是被裤子磨破皮。
笑死你爸。
]阿福一面大笑,一手摸摸阿狗的后脑袋,然后往正厅的饭桌走了进去。
而阿狗关心的是阿狗摸自己头的那一隻手,好像刚刚摸过自己的懒较。
[髒死了!!!]阿桃提着医药箱,跨过木门槛,走了出来,跟阿福正面擦身而过。
阿福用很快的速度,回头看了阿满跟阿狗,确认两人目光所在。
然后用着自己的身体当屏障,在经过阿桃面前时,伸出左手往阿桃的胸前抓了一大把。
阿桃完全没料到阿福会这样做,愣了一下,但嘴角马上露出微笑,还扭了一下身体。
毕竟早上在浴间内,两人早就赤裸相见过了。
阿福也说白了,知道阿桃趁着自己酒醉跟自己搞过了。
以后两人有需要的话,可以打一下友谊赛。
[阿桃,妳先带阿狗去浴间洗一下,然后替他抹上碘酒。
暂时不要穿内裤,只穿外裤就好。
让伤口通风,好得比较快。
]阿满听到阿桃的脚步声从后面接近,拉上阿狗的两件裤子。
然后站了起来,把阿狗交代给阿桃,自己则是急着进去帮阿福添饭。
阿狗跟着阿桃来到浴间内,下半身的裤子被脱下了。
阿桃坐在矮凳上,用木勺子舀了一瓢水,帮阿狗清洗血渍。
[卡小力一点,好痛啊!!!]阿狗叫了出来。
阿桃看着小阿狗竟然破皮,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着当初你这小傢伙硬挤进去我下面的穴内时,也把人家裡面刮到破皮。
当初怎没听到你的小阿狗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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