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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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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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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状元郎不必拘谨,只是个奴才罢了。”

    元羽舟淡淡哦了一声,笑了笑,两方距离越来越近,当与年轻內侍擦身而过时,元羽舟微微侧头,正好那人也看了一眼元羽舟,脸色倏然变了,元羽舟却从容撇开目光,仿若未察。

    待走得远了些,老內侍才道,“方才那位,是太子的人。”

    元羽舟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哦,太子也尚男风?”

    老內侍没想到元羽舟如此上道,急忙呦了一声,装模作样往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瞧我这臭嘴,可真是没谱,净说些有的没的,状元郎别往心里去。”

    “公公严重了。”元羽舟语气中似有不解,“说来,他与我一位故人长得极为相似,只可惜那位故人家道中落,现已不知去向。”

    老內侍一听,悄声道:“这就是了,这位公子本姓陈,是祁东清河县人士,他父亲是个地方官,犯了死罪,本来是要满门抄斩的,还是三皇子暗地里周旋,将他小命儿给保下来了,后来不知怎地又跑到东宫服侍太子去了……”

    元羽舟问道:“他父亲犯了何罪?”

    老內侍朝四周看了一眼,这才小声道:“谋逆。”

    “一个小小的县令,放着好好的地方官不当,怎么会跑去造反,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老內侍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这老奴就不知了,状元郎初入仕,这样的话,在老奴面前说说就好,千万不能在陛下面前说,更不可给他人听着了,不然,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真是摘都摘不下。”

    元羽舟一副受教的模样,“多谢公公提点。”

    “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老奴盼着着状元郎照顾点才是,您的前途,光明着呢。”老內侍目光从元羽舟脸上扫过,心道,“可真是像啊。”

    元羽舟一路跟随老內侍入御花园,行到一处水碧竹深处,水榭一座,有宫娥若干,大理石雕砌的石台上佳果遍布,糕点俱全。

    “状元郎若是饿了,不妨先吃着。陛下一会儿就来了。”

    老內侍话刚落音,圣上步辇便至,老內侍呦了一声,忙躬身去扶,嘴里还不住道,“陛下,小心点,陛下,慢些,”顿了顿,又朝元羽舟道:“状元郎,你来扶陛下一把。”

    步辇周围站满了宫女与內侍,那老內侍却偏偏叫元羽舟去扶。

    元羽舟闻言,只淡淡一笑,“小臣不敢逾越。”

    皇帝脸中闪过一丝失望,道:“罢了。”

    待皇帝坐下,又遣散了宫人,这方水榭便只剩下了两人。

    一身常服的皇帝气色看上去实在不大好,心情却似乎很愉悦,朝元羽舟笑道,“你如何不坐。”

    元羽舟这才坐下,嘴角噙着一丝笑,恭声道:“山野村夫,举止无礼,却也知道,陛下不赐座,臣子是万万不能坐的。”

    又听闻皇帝呵呵笑了两声,“来烨城可还住得惯?”

    元羽舟微微一笑:“尚可,只是陛下赏赐实在太声张了,这两日万书坊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事了之后,即便微臣想要脱身,也怕是件难事。当然了,陛下的心思微臣倒是可以体谅,只是希望陛下下次擅作主张时,考虑一下微臣的立场。”

    “舟儿,我……”

    “陛下,君臣有别。”

    “也罢。”皇帝说完,收敛了几分笑容,话锋一转,单刀直入,“近日里有不少臣子上谏,反对朕出兵东邪教,朕想听听,状元郎对东邪教一事如何看呢?”

    景程方回了东宫,尚未入殿,便闻见景熹懒懒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大早,去哪了?”

    景程跪伏在地,“去了内务府领了新茶。”

    “这倒是稀奇,”景熹一手揉着脖子,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双眸半眯,“这种时令居然还有新茶?”

    “回殿下,是前些日刚从东南州郡进贡来的。”

    “东南州郡年馑不断,食苦菜、观音土充饥者数不胜数,如何今年便风调雨顺,维持生计之余,还有富余进贡?”

    见景程不答,景熹便道:“要本宫说,这老五要想政绩做的讨父皇欢喜也无可厚非,压榨民脂民膏倒真比踏踏实实干些实事来得容易,只是做这等缺德事也难长久……也罢,在他眼中,父皇也活不久了,呵呵。”

    东南州郡与皇城相去甚远,早个二十来年还是富庶之地,近十年来土地却愈发贫瘠,收成不佳,为了谋生,许多百姓都与边境的蛮夷之族有私下交易,即便是州官下禁令,也是屡禁不止,弃籍者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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