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真这么严重啊,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的,嗨……你早说嘛,那我们现在……”
长寻:“去天阶。”
“那成……”
心里暗暗道,看来以后不能乱耍小聪明,自家师弟天资聪慧,想得事情也必定比自己周全,当即打定主意!在外!一切听师弟的,他负责耍就行了。
☆、掳走
再说此刻天阶这方情况。
此番秀峨派的人来势汹汹,道有本派弟子见昆山弟子杀了秀峨派掌门人万狐秋,而后又进入燕山密地,夺走了细皮与千创露以及门派秘籍,疾言厉色,态度硬朗,直言特来讨要说法。
柳圣羽尚未从本派小师弟遇害一事中缓过情绪,燕山又来这么一出,终究是年轻气盛,态度也不算和善,于是两派尚未说上几句话,便打了起来。
长寻赶来时,两派之间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有不少人身上已经见了血。
凤广盈忙将长寻护在身后,嘴里叨叨:“刀剑无眼,刀剑无往后站站……诶诶,别伤着我师弟……”
“少掌门,可否听长寻一句!”
长寻声音不小,可惜柳圣羽正忙着与秀峨派赫连锦交手过招,根本没听见。
凤广盈见长寻鬓角已有冷汗渗出,便道,“师弟,我来!”
说罢,朝天大吼一嗓子:“诸位!别打了!你们都被玉无忧耍了!”
这一嗓子出来,还真管用,只见秀峨派那边果然停手了,秀峨派那边一停手,昆山派这边也不好仗着人多势众继续打下去,也住手了。
长寻自凤广盈身后走出来,径直上前,“少掌门,燕山掌门是玉无忧杀的。”然后,简短地将事情的始末朝众人说了一遍。
“燕山来的诸位,方才先生说的话你们也听清楚了,此事到此为止,我昆山派退一步,不计较此事,请回罢。”
赫连锦上前两步,温声道:“敢问这位是?”
“忘忧谷道鹤人门下得意小弟子,长寻是也,我呢,道鹤人儿子,长寻他师兄凤广盈。”凤广盈也上前两步,又笑嘻嘻朝柳圣羽道,“少掌门,我呢,是个不爱沾事的主,方才对你说话的有所隐瞒,还请别见外。”
柳圣羽脸上倒无不悦之色,目光却是落在长寻身上,朝长寻行了一揖,“多谢先生为昆山正名,那玉无忧可有伤着先生?”
长寻淡淡一笑,“劳烦挂念,并无大恙。”
被严重忽略的凤广盈心生不满,正欲开口表达自己被忽视的言论,秀峨派那边忽地传来一声冷笑,“这位长寻公子是昆山派的客人,自然是帮着昆山派说话了,毕竟动动嘴皮子而已,拿不出证据来,就别想轻易糊弄我们。”
“我去你大爷!”凤广盈当即骂了出来,“刚才那话哪个嘴碎的讲的,有本事站出来。”
“哼,我还怕你不成,”一位紫袍年轻男子当即站了出来,眉宇间皆是羁傲之色,“别想仗着昆山派的江湖地位仗势欺人,这事不给个说法,我秀峨派跟昆山派没完。”
柳圣羽脸上已显怒色,高声道:“长寻先生来我昆山,仅为家父诊伤而已,本派受恩于长寻先生,绝不容忍恩人这般被辱……这位公子可莫要信口雌黄,否则莫怪我柳圣羽可不客气。”
“师弟,不得无礼,”赫连锦朝那紫袍男子低声道,继而朝柳圣羽道,“少掌门,今日我等前来并非要与昆山派作对,仅为查明事实,若忘忧谷的先生说的是实情,我等定当面致歉。”
凤广盈不满道:“昆山派今日刚好在山腰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失踪半月有余的樊明院弟子。”
另有一名樊明院的弟子小声接道:“发现林青时,他仅著中衣,鞋子也未曾寻到……”
赫连锦道:“少掌门可否带我等前去查看一番?”
柳圣羽也是气狠了,闻言冷哼一声,并不配合,道:“我昆山派不欢迎外人,也不是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的!”
柳圣羽有愤懑倒也无可厚非,这段时日来,昆山派一直在出事,先是柳如海被玉无忧打伤,继而又是玉无忧三番两次下毒,今日又发现本派小师弟遇害,他情绪早就悬在临近爆发的状态,这关头,不分青红皂白的秀峨派还出言不善,简直是撞上刀口了。
昆山派的江湖地位如日中天,秀峨派有何资格如此态度来质问?
那紫袍男子却又说话了,“我看昆山派就是做贼心虚,不看也罢,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临时伪造的……”
赫连锦微微皱眉,低声呵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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