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的手,瞋目大骂道:“这是我父亲亲手为我锻造的宝剑,何来你家主人佩剑一说?你这死狗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于我,简直是不知死活!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王银怒极而笑,身处包围还不知伏低认罪,到底是谁不知死活?说道:“怎么?被我当众揭穿,恼羞成怒了?我说这剑是我主人的,就是我主人的。”说完再次向剑抓去。
面对王银接连不断的挑衅,马周已经忍到极致,瞬间如同火山一般轰然爆开来,他一手拧住王银的衣襟,一手握住其腰带,将他二百来斤身体举将起来,头部朝下狠狠掼在地上。
王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头颅传来剧烈痛感,立刻失去了知觉。
不等王银同伴反应过来,马周又揪住其中一人髻,用力向酒肆案板撞去,那人一点防备也没有,面部结结实实撞个正着,顿时面部鲜血淋漓,身体瘫软如泥。
不过是眨眼的工夫,马周就解决了两个人,剩下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相视一眼,齐齐骂道:“死卒!你居然敢与我们动手?你死定了!我家主人区元伯绝不会放过你!”
马周根本不为所动,既然都已经动手了,还顾虑什么后果!
他一把拽下酒肆前悬挂的铜制酒樽,一个健步冲到两人面前,猛力拍在一人的额头,砸得对方大呼惨叫,踉跄着向后跌去。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马周只觉右臂一麻,酒樽握持不住,掉落地上。
原来另一人趁他不备,在旁边以短剑斩了他一剑。
鲜血不断从半尺长的伤口涌出,顷刻间就染红了衣袖,马周怒不可遏,不管伤口,拔剑便斫向对方。
马周手中乃是百炼宝剑,锋利异常,一击便削断了对方手中短剑,面对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对手,马周强忍住杀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比照着自己手臂的伤口,在几乎相同的位置,还了他一剑。
仅仅十息,马周的四个对手便全部躺在了地上,或昏迷、或哀嚎,模样十分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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