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惟一遗憾的是不能酌酒一杯。”
刘景对此只能表示无能为力,他可不是黄秋,敢在市楼公然饮酒,他好不容易才拥有了美好的名声,怎能不好好珍惜呢。
不过说到酒,刘景真准备请杜袭饮酒,他后天休沐,除了去都亭拜访诸葛亮一家外便再无他事,剩下大把时间总不能枯坐舍中,是以他打算在市中酒肆设宴,邀请几位好友,举杯谈天下、煮酒论英雄,也只有如此才算不负光阴。
对于刘景的邀请,杜袭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其实他后天有一个应酬,不过刘景既然开口了,他无论如何也要来,之前那个应酬只能想办法推了。
自从举家搬到长沙以来,杜袭行事就非常低调,奈何他颍川名士的身份,以及不屈从刘表的表现,就像是夜空中的皎皎明月,受到长沙士族的极力追捧,哪怕他闭门不出,仍然免不了诸多应酬,叫人好不心烦。
刘景陪着杜袭出门,便看到黄秋假装若无其事的从门前经过,两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索性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表演。
黄秋向杜袭行了一礼,一边奉上名刺,一边言道:“在下黄秋,忝为市楼之主,杜君乃是海内名士,在下心慕已久,今日得知杜君登临鄙楼,在下不胜欢喜,奈何与杜君素未相识,故迟疑不前,唯恐惊扰。”
杜袭瞥了刘景一眼,看在他的面子和黄秋稍稍寒暄两句。杜袭可是连荆州牧刘表都不能令其屈服的名士,以黄秋的身份地位,根本接触不到,如今有机会说上几句话,完全是意外之喜。
黄秋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很快就被杜袭打走了。
杜袭是乘坐牛车而来,刘景正好借光,搭顺风车返回吏舍。
除了杜袭外,桓彝也是他邀请的对象,连日来几番接触,他认为桓彝比之其兄桓阶稍逊半筹,亦不失为人杰,值得一交。
刘景记得自己第一天上任,桓彝刚好休沐归来,所以两人休沐日在同一天,如果时间凑不到一块,就算邀请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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