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
但略微沉吟了一下,吴良微微皱起眉头,立刻开启了胡说八道模式:“恕我直言,二公子这哪里是患病,分明是中邪了。”
“中邪?”
听到这话,丁夫人总算不再剜他,而是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见过丁夫人,末将虽不便向夫人袒露平日为使君处置何事,但以末将长年与死人打交道的丰富经验可以断言,二公子并未患病,只是不慎中了邪。”
吴良再次展现语言的艺术。
一方面可以让曹老板知道自己嘴很紧,另一方面又将曹铄的病偷换了概念。
既然不是病,那么即使他治好了曹铄,也完全与医术没有任何关系。
可谓一举两得。
“铄儿一直与我们在一起,为何会莫名中邪?”
作为曹铄的仰慕,卞夫人一脸焦急的问道。
“见过卞夫人,请问夫人,你们一路自陈留赶来鄄城,可曾有在星夜中赶路?”
吴良不答反问。
“自是有的。”
卞夫人答道。
“那么星夜赶路时,可曾有经过乱坟岗?”
吴良又问。
这个年代处处都是乱坟岗,不论小路还是官道解释如此,根本无法避免。
“也是有的。”
卞夫人又道。
“这就对了。”
吴良微微颔,终于说道,“二公子正是星夜经过乱坟岗时被孤魂野鬼所侵,因此才中了邪气。”
话音刚落,一旁的曹旎便已经走上前来,没好气的说道:“还不都是你这坏人害的,若非你蛊惑我堂兄小题大做,我们又怎会星夜赶路?”
结果说着说着,小丫头便又忽然哭了起来,转身扑入丁夫人怀中:“母亲,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回铄儿弟弟。”
“旎儿听话,不哭。”
丁夫人与卞夫人皆是眼眶微微泛红,一边安抚着曹旎,丁夫人又看向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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