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门之上。
“来者何人?”
曹禀借着火把的亮光尽力向下张望,却依旧无法看清城下之人的面孔,只能大概看出下面大概聚集了几百人,于是只得大声问道。
“安民?城上的可是安民?”
城下响起一个女人惊喜的声音。
“丁伯母?”
曹禀瞬间便听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连忙回头对荀彧说道:“文若叔,快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城下正是伯父家眷,绝对错不了!”
这时吴良也赶紧扯着嗓子嚎了起来:“陈金水、尹健等人可在下面?”
“在哩!”
陈金水那独特口音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的美人都安然无恙吧?”
吴良又继续嚎道。
“放心吧司马,连根汗毛都没少,兄弟们可上着心哩!”
陈金水回道。
“好好好,一会请你们喝酒!”
吴良喜不自胜的道。
“……”
回头却见曹禀、荀彧、程昱,以及城墙上的诸多兵士都一脸古怪的望着他。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不先关心使君家眷是否有恙,反倒先关心起自己的美人来了?
而且还是当着一众使君家眷的面……
唉,人这一生的路呐,都是自己走窄的,怨不得旁人。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吴良本来就打算在曹老板面前走出一条“知足不辱”的窄路……这话不是吴良说的,正是刚刚受了吴良“指点”的程昱说的。
也是因此,历史上程昱舒舒服服的活到了八十岁,寿终正寝。
这便与此时更受曹老板倚重的荀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历史上荀彧绝对要比程昱的功劳大得多,但结局却远不如程昱圆满,甚至可以说是凄惨。
……
曹老板家眷虽然不少,但也远没有几百人之多。
这其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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