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在桌上趴上一会儿,都会被早起来上班的周开讽刺,我给你那么多年薪,是请你来公司睡觉的吗?
sam以前以为是他对自己有所期待,才会格外严苛。
直到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周开只是需要一个言听计从的奴隶,尤其是把一个精明强干的下属培养成奴隶,更符合他的口味。
想通了这一点,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之前的做小伏低,总要从周开这里拿回些什么,补偿自己失去的尊严。
赌徒心态让他愈陷愈深,也让他的心态愈加扭曲。
sam盼望着周开出事,已经不是希望他将公司留给自己,而是单纯想看他从云端堕入谷底、摔得凄惨无比的模样。
正在他兴奋得手抖时,周开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竭力压制住自己躁动的心绪,接起电话:“周先生。”
“看到沈长青的布会了吗?”周开说,“找些医生,越权威越好,证明我的确得病了。公司这边的事情暂且交给你,我先回家去。有什么重要文件,直接送到我家里来,明白了吗?”
sam说:“明白了。”
……您大可放心,不会再有什么太重要的文件了。
毕竟,即使是您的党羽,也不会再愿意听命于一个让公司蒙受重大损失的老年痴呆。
部长驱车载着池小池离开会场时,已是暮色四合之时。
池小池这样静静地坐着,望向车窗外流溢光彩的夜景,想着心事。
o61问他:“你在想什么?”
池小池说:“我在想年中聚会。”
o61:“……他还会举办年中聚会吗?”
“按他的性格,你觉得他不会吗?”
o61想了想,现池小池说得有理。
按周开那个雄孔雀性格,熬过这一阵的颓靡,是一定要光鲜亮丽地再回到众人面前,好好抖搂一番威风的。
想到这里,o61不觉好奇道:“……如果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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