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9说他也不知道。”
他说：“这个问题我到今天都没有想通。但是，主神既然能贯通各条世界线，且不论支持它运转的能量是什么，对程沅来说，他能够选择重生，回到过去，不可能不付出代价。就像我要签订契约，完成十次任务才能回去一样。”
“集合这两个疑问，我可不可以做一个假设。”池小池说，“程沅和我一样，跟主神签过一份契约。但他签约的内容是出租自己的身体。在租借期间，他不能表任何意见，只保有意识，隐于这具身体之内，只有在需要他的才能时，他才被允准出现。”
o61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oo9和他交班时，哭诉池小池跟他讲鬼故事。
如果池小池的推论是真的，那么之前，宿主一旦选择死遁，岂不是意味着……
池小池对o61说：“oo9听我说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所以你们都没想过这回事吗。”
o61沉默。
他被格式化过，早忘记自己想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隐约记得，他的经验，是由前辈系统传授的。
他已知的所有系统都墨守着这条潜·规则，即按照世界线走，不出幺蛾，不破人设，稳稳当当，死遁了事。
o61已经算是这一代系统中包容度相当高的了。
如果是其他系统，在池小池对杨白华说“花你钱了”的第一时间就会制止他，让他别这么玩，风险太高。
o61越想越心惊。
如果原主真的签了什么约，滞留在这具躯体内，看着帮他完成心愿的人再在渣攻面前受一遍折辱，有口难言，有冤难诉，最后还死在渣攻的怀里……
o61的默然也在池小池的意料之中。
他端起酒杯，看着远远近近的万家灯火，意味深长地想，这个在背后策划一切的主神，还挺有意思的。
很快，o61问：“你想验证你的想法吗？”
“怎么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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