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池小池回忆了一下。
哦，那个怀揣美食家梦想的文案员。
o61说：“oo9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吵。”
向池小池交代完，o61接受了传送，转瞬止声。
池小池脑袋里安静了片刻，一个元气满满的少年aI音响起：“1198号宿主，我是oo9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池小池：“你好。”
oo9：“你好。请问你吃饭了吗？请问我能蹭个晚饭吗？”
池小池：“……”太直接了吧。
oo9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听o61说过好多次，池小池做饭好吃，一直想来试试看的。”
池小池：“他说过很多次？”
oo9微妙地沉默片刻后，径直跳过了这个问题。
他央求道：“我答应给o89值十次夜班才走后门换来这个代班机会的。”
池小池问：“o89是谁？”
oo9答：“我们的随机系统。”
池小池：“……”
池小池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看把孩子都馋成什么样了。
程父程母不在家里，程渐在安慰过弟弟后也赶回了公司处理事务，家里只剩下陈姨。
oo9的本体是一个白衣黑裤的少年，看外表大概18岁左右，个子不高，不过胜在四肢修长，脸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艺乖巧得很。
陈姨看到oo9，问：“小沅，这是？”
池小池自然道：“我学弟，来找我玩儿，特地来尝尝我的手艺。陈姨，您别忙了，休息去吧。”
说话间，池小池拉开餐凳，想让oo9在餐桌边坐下，oo9却缀在池小池后头进了厨房，小尾巴似的：“我要看着你做。”
陈姨听程渐提过一嘴，晓得今天网上生的事情，她以为oo9是来安慰程沅的，便欣慰地笑开了。
她笨口拙舌的，又不懂音乐，这下有个看起来面善又乖巧的年轻人来陪小沅，小沅的心情能好一点。
支开陈姨后，池小池一边站在案板边当当当地切菜，一边说：“我记得o61跟我说过，系统在现实中化出实体，是违规行为。”
oo9小心地问：“你会举报我吗。”
池小池一挑眉：“万一呢。”
oo9满面愁云地思考了一会儿，摸摸胃，终于下定了决心：“那……那先吃饱再说。”
池小池感叹，真是一个有理想有担当的吃货。
大概是怕被举报，菜一上桌，oo9就举案大嚼，大有吃死够本之势。
池小池好奇：“你们系统吃东西，没问题吗？”
oo9热腾腾地喝了一口火腿笋汤，鲜得直咂舌：“吃下去就变成数据了。一肚子的o和1，嘿嘿。”
池小池：“……”高端操作，高端操作。
他给oo9夹了一筷子黑椒牛肉粒：“我听o61说，你是原始aI，是先天数据。”
oo9握着筷子，唔唔地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很多关于主神的事情了？”
oo9：“我只是个写文案的。主神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
池小池说：“不了解主神，那你的消息也应该比较灵通。你在主神的各个部门都呆过吧。”
oo9震惊了，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你怎么知道？”
池小池说：“我看你贿赂人贿赂得挺熟练的。应该没少帮人做事、好争取代班机会跑出来吃顿饭吧。”
oo9摸摸脑袋，一笑俩酒窝，甜津津的，像只橘子味软糖：“要说消息最灵通的，肯定是o23。不过我也不差。”
池小池凑近他，说：“我有几个问题。从我进来后就很想问，只是没机会和主神对话。我想，o61不是先天数据，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问你也许更快些。”
吃人嘴短，何况oo9又爱跟人聊天，大方道：“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不涉及保密协定的，我都跟你讲。”
“我觉得你们这主神上司挺有意思的。”池小池问，“你们作为他的子系统，是义务劳动吗？”
oo9咬着一块糖醋小排，有点没听明白池小池的意思：“啊？”
池小池简化了一下问题：“你们工作，有什么好处吗？”
oo9笑嘻嘻的：“我是原始数据，为人民服务。不过像o61哥那样的，都有任务目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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