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沅抬头：“别说我哥哥。”
杨白华笑：“好好，不说他，说我们的事情。”
程沅：“我们的……事情。”
程沅迷茫时乖软乖软的，眼里蒙着一层透明的水膜，让杨白华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小狗崽。
前菜上来了，然后是大汤黄鱼，鲜虾胶酿鸡翅，清炒芥兰。
杨白华和程沅面对面吃起来，谁也没有提及几日来生的事情，杨白华说了些自己在工作时生的趣事，程沅也应和地笑了几声。
但杨白华终究没有忘记他的来意。
在餐后甜点送上桌来时，杨白华说：“你知道唐欢的事儿了吗？”
程沅沉默，用叉子把热腾腾的酥软吐司块蘸进香草冰激凌里：“……嗯。”
回答时，池小池特意留意了一下手机。
12点2o分。
苏秀伦在和他通话后，要走了他的微博密码，打算利用公关部资源替他一条澄清微博。
大概在4o分钟前，程沅见到杨白华前几分钟，那条微博就已经送出去了。
不过从见到自己开始，杨白华就没拿过手机，所以他应该还以为杨小燕抄的是程沅原创的歌。
等杨白华把事情前因后果讲述一遍，池小池确信，果然如此。
把一切说完，杨白华又想去握程沅的手：“小程，帮帮我，也帮帮小燕吧。小燕来市里读书，爸妈把小燕托付给我，如果小燕出了什么事儿，我没法跟我爸妈交代。”
程沅把两只手都藏在桌下：“……可是那怎么说都是我的歌……”
杨白华说：“不是只在直播里唱过吗？”
程沅说：“已经被星云签下了……”
杨白华皱眉：“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什么时候的事儿？”
程沅低头不语。
杨白华再问：“公开表过吗？”
程沅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杨白华以为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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